不够,矮榻没有烧得暖暖的炕舒服;亦或许是铺的褥子太薄,睡起来有些硬。 卫国公抬手看了看手腕,苦笑。 他以为自己早已心如止水,却不曾想到,一旦手伤有了治愈希望,竟像个毛头小子般失眠了。 罢了,睡不着便睡不着吧,也就荒唐这一次了。 卫国公干脆起身,披着外衣坐到书案旁,拿起一本兵书翻阅起来。这一看就忘了时间流逝,直到一声鸡鸣,才揉揉眼把书放下,视线落在手腕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