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妈因为我生了女儿不高兴,每天对我冷嘲热讽,”她忽然笑了起来,“陆鹜,你还不知道么,我想和你离婚,和沈持一点关系都没有,我只是想解脱,再不走,我可能会死在陆家。” 陆鹜的表情依旧阴鸷,手却抓紧了方向盘,发出了咔吧咔吧的声响,那是关节在摩擦。 乔卿芜的话,令他回忆起了许多以前的事情,他自然记得她说的临盆前的那一通电话。 他在外喝了酒,女伴陪他回到了酒店,他看到她的电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