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,是她迄今为止最难熬的日子,若不是有孩子支撑着,她应该已经去死了。 “当年我怀满满的时候,或是满满刚出生的时候,你在做什么?你那时有像一个父亲么?” 乔卿芜揭开了自己的伤疤,说到情绪激动之处,她的眼睛红了,泪却没有掉下来,“我临盆的时候,给你打电话,你和别的女人在外面开房。” “孩子出生一周,你都没有出现,如果不是老爷子下命令,你都不会回来看她一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