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不了,她性格虽时顺时乖,寺庙里的规矩就不适合。 林烟揉了揉手腕,“打坐参禅,腰麻。” “悟了什么。”他问。 司机开车,平缓回程。 她偎到闵行洲肩膀,“什么也没悟,专门等你大架光临接我回家。” 闵行洲眼尾漾了一丝笑意,“得意忘形。” 林烟就这么仰下巴看闵行洲,他笑的时候多淡定,多认真,眉眼里像是包含了数场岁月洗礼的故事。 “你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