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没说话,他好整以暇给她清理发上的水渍。 一缕发湿湿的黏在她侧脸,不知道被哪处屋檐的水滴到,睫毛湿濡,几分风骚的狼狈。 林烟静静地任闵行洲来,就像只刚洗好澡的小幼仔。 “七哥怎么也来了,那么远。” 闵行洲动作不急,“接你回家。” 她小声啜喏,“奶奶都没回。” “清汤寡水,清规戒律。”闵行洲眼眸含笑,“你受得住吗。” 压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