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烟跟在他身后,一边走一边捡红枫叶,笑得舒心自在。 “过去是过去,刺始终存在。”易利顷对她捡枫叶幼稚的举动稍有些叹气,放慢步子等她。 她动作慢吞吞,易利顷直接徒手拉下枝丫,“别捡地上。” 抬头,视线隔着空气交接。 他摘下最大那一片递给她,他人只穿着一件白色衬衣,衬衣扣子依然系到喉骨处,半点灰尘和皱褶不见。 衣服白,人白,手白,衬得他手里的枫叶还能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