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烟想去,“是去离婚吗。” “离什么。”易利顷视线停留在她脸上,狭长的凤眸隐在反光的镜片下,让人察觉不到神色,“不离好不好。” 这张嘴,说话的时候,和他这个人阴冷的气质特别违和。 林烟扯了扯唇,“娶我费精力和财力,别娶了。” 易利顷收回视线笑,顺着栏杆走,挥手叫她跟上,“现在解气吗,过去他让你受那么多委屈。” “过去了,一切我自找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