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细汗,单手轻车熟路的从上往下,一个纽扣,一个纽扣的帮她解开病服。 扣子脱离的抖动敲在心口,浅浅一痕,带了点男人掌心的余温。 她里面什么都没穿。 解个干净,真是便宜他。 林烟哼两声,抬头,撞到他的下巴,与细发摩擦的动静,形容不出的痒,真的头痒。 她和他以往躺一张床上过夜,很少像现在这样心平气和无事做。 他这个人身体野欲得很,就这么摆在你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