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晨两点钟,林烟换了姿势睡,麻药劲儿的时候睡太久,这会睡不下,大床是不挤,枕边人同样没睡。 舍得屈尊降贵陪夜? 林烟翻个身面对闵行洲,眼睛扫视他上半身,真真假假的态度到底是有点情还是责任,她是辨不清。 反正于感情,他是没有心的。 和他的体温贴得近,林烟更觉得闷,示意冷气,“我热,开16度。” 枕边人半阖眼,大掌探入她的白色病服,摸到一把黏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