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论周遭的世界如何的风云变更,时间的流逝总是亘古不变。 三日后,火葬场,纤薄瘦弱的女人一身黑色长裙,如瀑的长发上别着一朵羸白的雏菊,她双臂捧在身前,小心翼翼地抱着什么,跟身边同样一袭凝重黑衣黑裤的面容温婉哀伤的女人,缓缓走了出来。 倚在车门的荣聿深掐了手里的烟,站直身,朝两人走去:“小姨。” 荣聿深声音低沉地叫了声冯鸽,黑眸静落在她身旁的女人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