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房外再次响起杂乱脚步声时,徐愿景已经睡了过去。 顾轶站在门口,从方白手里接过酸梅,亲眼看着一帮医生护士急吼吼地走进病房,没一会儿,便推着床从病房里出来,匆匆滑过走廊,没放在心上。 只觉得脚步踉跄紧握着病床上老人干枯的手的女人,面容惊恐悲痛,有些可怜。 不过,生老病死,是任何人都不能避免的。 她心里叹了声,便转开目光,看着方白低问道:“你是从二爷那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