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个导游,靠嘴吃饭。” “你们是来旅游的?怎么到了这个地步?”毕方被郑天放的话逗笑了,他很少见这么开朗的人,尤其是在这个年纪,尽管身处绝境,但依旧能开玩笑话。 谈起正事,郑天放叹了口气,他看着男人的尸体,神色布满忧伤:“不是旅游,我们这一车,除了我,四个都是地理杂志的,想来一个漠河特辑,然后找了我这个当地导游带路。” “结果谁也没想到会突遇暴风雪,我们开车下坡时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