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 “忍着点,才好了一根手指,后面还有九根呢,这些关节不松动开,你以后一辈子都是握方向盘的姿势了。” 这时,郑天放忽然笑了,他看着毕方,张嘴吐出舌头:“那毕先生看看,我的舌头冻坏了么?” 毕方不懂他这话的意思,看着郑天放表情促狭,趁着他的注意力不在手上,又抻直一根手指,皱眉道:“能说话当然没有。” 被剧痛打击到的郑天放再次憋红了脸:“手指残…就残了吧,反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