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眠,但殷予怀眸色很平静,教人看不出丝毫疲累。淅淅沥沥的雨声不断传入耳中的那一刻,他甚至轻微地想了一番,莫不是昨夜他太过虔诚,佛方才愿意多给他几日。 察觉到,他已经能够在心中开自己玩笑的时候,殷予怀淡淡地垂下眸。 他的眸,曾经那如死水般的一切,开始化去了枯寂,变为了彻头彻尾、无波无澜的平静。 其实说不清这样的平静是好是坏,当一个人的骨子都染上悲切,眼眸的平静便恍若无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