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三又为殷予怀端来了药。 那药,看着颜色又深了些。如此深的颜色,应当是把几副药熬在了一起。 殷予怀怔了一瞬,随后不再推辞,轻轻服下。 待到熏香和寒风彻底将他身上的药味消散掉,他才缓缓地打开门。 雨下了一夜,从佛堂回到斋房,一刻也没有停。 殷予怀看了看天色,看这雨,怕是会下几日。正如杨三适才所言,今日,他们应该是下不得山了。 虽一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