拉”声从身下传来,细密可怖的寒意游蛇般顺着脊椎爬上颅顶,姬宁吓得半分不敢乱动,只能被迫听着刀尖割开布料的可怕声音。 若是以前秦亦无端发疯,姬宁知道只要自己柔声哄上两句,他总会听她的话。 可今时不同往日,秦亦此刻疯得太过冷静,又仿佛全然失去了理智,一言一语皆不似玩笑,她感觉秦亦当真是要在此处弄她。 姬宁被压制得动弹不得,“秦亦,不要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