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。 姬宁慌得声音都在发颤,“秦、秦亦,你想做什么?” 秦亦似是体味不到姬宁的恐惧,他声线平静得可怕,“公主与属下亲近过这么多次,难道还不知道吗?” 他说着,掏出藏在护腕里的小刀,冰冷的刀刃贴上姬宁的大腿,刀尖寻到腿心薄软的亵裤,手腕一转,用力精巧地割开了布料,姬宁甚至能感受到刀刃散发出的冰凉温度。 轻细的“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