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,秦亦照旧天不亮就睁了眼。 今天有些不同,往常他是一觉无梦睡到自然醒,昨晚却罕见地做了个梦。 梦不长,也并非诡谲离奇之类,梦里除他之外,就只有一个人——那娇滴滴的姬宁小公主。 小公主什么也没做,就坐在那光线昏暗的马车中,眼里包着一汪泪,透明的玉珠子似的坠在眼睫上,要哭不哭地看着他。 似乎是被他的样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