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拧干为陆徽娘擦拭着。陆徽娘这样没有任何表情的面庞,就像一个娃娃被明心随意支配着动作。明心见陆徽娘这样很是心疼,却又不知道该如何替她分担这份痛苦。陆徽娘冲明心牵出一个极苦涩的微笑,像山际上的野雏菊,她哑着声音问道:“明心,我该怎么办?” “没事的姑娘,咱们一定会再有办法的,只是暂时先委屈浔阳侯和世子要在牢狱中多待一段时间了。”明心挑起陆徽娘额前的碎发,她的脸那样冰,那样白,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