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终身的。 段寒成的疼痛,伤残,就像元霜的耳朵,是再好的医疗设施或专家都治不好的。 就如同一条白色裙子上沾了巧克力,哪怕再怎么清晰,那块黄褐色的痕迹都会留在裙身上。 元霜想到自己的耳朵。 她偶尔会取下来,一只耳朵听不见,其实影响不算太大,可段寒成不一样,他的伤残伴随着无法更改弥补的疼痛,刚才站在雪地里,就是在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