昏迷之中像是有人在床边哭。 哭声有些凄惨,手掌里贴着个软绵绵的手,指尖挠在他的掌心,像是企图要唤醒手他。 检查过了段寒成的药箱,景南无言哽噎了下,“怎么连止疼药都不备着,他这段日子有这么忙,忙得连自己的身体都顾不上了。” “他好些天没说过腿疼,我以为好很多了。” “好不了的。” 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