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你看一看便好,我身上已无大碍。” 县主当时只想着烧死她了事,也根本没想过会逃脱,故而除了压着她打了她一巴掌以外,并为做什么伤她身的事。 面上的伤要慢慢养,剩下的便是手腕上的伤,她自己也看过伤口了,并不算严重,按时按点儿的涂药最后应当连疤都不会留。 裴涿邂却并没有同意,只蹙眉吐出两个字:“听话。” 苏容妘懒得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