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这屋中没有他的衣裳,他还穿着月白色的寝袍,静立在窗前,看着外面松树不知在想什么。 虽则他还带着些病容,但却弱化了他寻常时身上的凌厉之气,白衣墨发,终有几分寻常高门贵公子的模样。 “怎得起来了?” 裴涿邂回眸看她,即便是有所隐瞒,但眸中的担心之意仍旧明显:“今日尹太医会来看伤,叫他也为你诊一诊脉。” “不必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