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宴书身上宽大的银纱同样被风吹动得浮动,他眼睫垂下,眉宇似拢了层阴翳看不清的光,“若感情这事分个先来后到,也该是我先。” 言下之意,不要再拿裴钰和她说事。 杜存瑜一阵默然。 他和裴宴书骨子里实则都是一样执拗的人。 就连自己,他都劝不动。 何况是旁人。 杜存瑜想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