规劝之下得来,如今因为她失去也没什么不好。 平静语气下的执着令杜存瑜悚然一惊。 他探究地看向裴宴书,“你们认识多久了?” 他是在问裴宴书,又是在喃喃自语。 原本没想过裴宴书会回答,出乎意料的他居然出了声,声音却淡得几近于无:“很久。” 风愈发大了起来,吹动着柳丝肆意飞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