呜呜咽咽,向来热闹的临安城顿显萧条寥落。 “再等一等吧?”周亭川骑马跟在一辆车边,手里撑着伞,连连叹气,“大人说了,就算你不想再留在刑部司,也可以寻个别的清闲差事,起码余生无忧。” 马车里没有回应,像是铁了心了。 前头就是要分别的十里亭,周亭川眼眶又有些发红:“下回再见,指不定是什么时候了。拂满,你好歹与我当面告个别。”车帘终于掀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