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步,如意跪坐在了血泊里,不甘又怨恨,挣扎了片刻,头终于还是垂了下去。单薄的身子在晌午秋阳之下,像一朵枯萎了的花。 柳太师连忙吩咐人去探她脉搏。 “回大人,死透了。” 轻舒一口气,柳太师摆手:“先找个地方放一放,等天黑了便运去苍耳山。” “是。” 黑云自天边漫来,一到酉时便下起了雨,风吹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