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,他不仅没有发怒,反而放轻了声音问她:“在生我的气?” 西北的风沙磨砺出了男人一身硬骨,而对几千里外的人的长久思念亦养出了男人柔情似水的一面。 这是李姝菀从未见过的李奉渊。 从前的李奉渊不会这样蹲下来,以如此柔和的语气仰望着她说话。 他的语气总淡然得很,听不出多少起伏。 不像现在,仅仅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