称太子为兄,称他为职。冷冷淡淡的一声“将军”,仿佛是故意要激怒他。 李奉渊的眉头果然皱得更深,心中的郁气几乎摆在脸上。 可李姝菀想象中的、或许会更严厉的质问并没有发生。 粗糙的指腹搓磨过剑柄上的硬纹,李奉渊忽然屈膝蹲下来,以微微仰视的角度看向靠坐在床头的李姝菀。 深沉的目光扫过她柔静的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