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池的力道很重,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,痛得我龇牙咧嘴,“疼。”

这是今晚见到宴池以来他说的第一句话,嘶哑的声音拼凑成两个字,“不走。”

我的心仿佛被人狠狠攥紧,宴池的声音从喉中发出的时候嘲哳难听,钻进我的耳膜像是有虫子在爬,浑身没一处舒服。

这才多久,怎么就变成这样了。

泪水悄然爬上眼眶模糊了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