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此时的状态很像动物,能听得懂人话的动物,自己的行为全是由欲 望和冲动支配,只是面对我的时候,倒是多了几分克制。

“你坐着,我去喊医生给你看病,知道吗?”

宴池拉住我的手,固执的不让我离开,一双空洞的眸子唯有在看向我的时候有了聚焦。

这是我从未见过的宴池,对我来说好陌生。

他这几天在宴家到底经历了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