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睡觉,”他回答的再理所当然不过,“不是说独守空房吗,以后我再晚都回来陪你。” 这又是抽的什么风? 前几天不还嚷嚷着要离婚吗? 姜且气笑了,“你明知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 他高大的身影站在床边,脸色是黑夜都掩盖不住的严肃。 “姜且,你要是安分守己,不再生事,周意以后就留在这里,没人会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