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我最亏,倒霉的也只有我。” 程安宁甚至全程保持礼貌性的微笑,只有她自己清楚,她的云淡风轻都是装出来的,维持不了多久。 周靳声沉下脸,眼色冷厉,却又岔开话题问她,“在德国做什么?” “抱歉,我不想说。” “准备不回来了?” “倒也没有,我妈还在桉城。”程安宁有条不紊应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