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不辞而别。” “那是划清界限?” “是。” “那晚在酒店......” 程安宁大大方方表示:“我知道,您喝了酒,控制不住自己,不过发生都发生了,我只能允许那是最后一次,没有下次。” “我是不是还得谢你,不追究我的责任。” “不用谢,是我在自保,闹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