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天我父亲和母亲没有在家,招待有些不周。我看时间也不早了,几位还是早些回去吧。” 夏云荷脸色苍白,刚要回话,就感觉一阵头晕目眩。 她今天受的冲击实在是太大,一直没有缓过来。 “等一会儿,我觉得这不是误会。这个江辰明明离婚的时候是净身出户,结果现在又成了疆臣置业的老板,谁知道是不是转移了我们家的财产?” 陈金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