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松味,浓厚又热烈。 唇齿缠绵间,温冉得了空隙,噎声叫:“颜望舒?” “是我。” 温冉被困在朦胧的睡意里,手脚没劲儿不说,似乎什么都慢半拍。 她想问‘你怎么回来了’,又想说‘现在好晚了’,可一个字没说出口,唇又被咬含深吻。 她彻底软了身子,任他摆布。 夜色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