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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于高太后的能力，老皇帝还是相信的，当初她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指使人给裴凛下毒，就表示她在晋王府有人，现在她这样肯定，说明裴凛真的死了。

老皇帝恍惚的望着上书房里的裴玉笙和沐阳候汪铭山：“为什么朕总觉得不太可能呢？”

裴玉笙和汪铭山相视一眼后，一先一后的开口：“大概是因为他往日太难缠了，所以现在这么简单的死了，陛下才会难以置信。”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