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去,把撞歪的课桌扶正,也是无奈又想笑。 快一个月没见了,闻仓鼠没有丝毫变化。 还是脸圆圆的,横冲直撞,俨然是个小炮仗。 “谢骞,你怎么回蓉城了……我不是说你不能回来,只是这两天京城的高中也在报名吧?” 的确是谢骞没错了。 掐了掐大腿肉会疼,谢骞一靠近,那种清冽干净的雪山气质,如果是做梦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