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，季美疏这人心思缜密，她在我面前装了十几年的温婉贤淑，如果真的有类似这样的精神病，不可能一次也不发作，应该与她无关……”

姜薏也觉得父亲说的没错。

就算季美疏真的有病，也不会故意撕下这半张病历去夹在书册里。

而据她对季美疏的了解，她不是一个喜欢看书的人。

反倒自己的母亲姜矜，是个不折不扣的书迷。

她幼小的记忆中，总是能想起，秋日的午后，母亲一个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