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做在正堂中央的主人位上,茫然的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好,我支开金银主要是为了怕他们捣乱,老拉着我玩这玩那的,大哥的话仍然不断的回响在我耳边,‘女人总是最后的受害者’,我双手抓住自己的头发,肘尖点在大腿上,愧疚感使我心里万分难受。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,一个柔和的声音响起,“殿下,您怎么了。” “啊!”我抬头一看,是白剑。我勉强微笑道:“不是说过要叫我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