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着,我连忙又开开灯。 老式的灯泡开关不是在墙壁上的,而是从灯泡下方坠下来一根绳儿,爷爷为了我起夜的时候方便,还刻意把这根绳儿留在了我的棺材上方,因此我甚至不需要站起身,坐在棺材里就能伸手拽开灯。 然后,声音又戛然而止了。 接下来是连续好几次的重复。我重复着开灯关灯的动作,而那悉悉簌簌的声音则重复着响起、停止、响起,停止。 任谁被大半夜的这么一折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