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死寂,可心里却还是藏着一丝期待。

“裴昭,你又在发哪门子神经?”

狂吐的间隙,林婉抬头瞪着我,眼神愤怒且幽怨。

好像我在说什么听不懂的胡话。

呵呵,她果然不记得了。

心里最后一丝期待寂灭,我直勾勾盯着她,眼神被冰冷包裹:“九年了,我时常会梦见她,她是那么的活泼,可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