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董成很想对陈志强说杨威只是红星所的人，陈志强一个西南局的局长，做事难道还需要下属同意？

可最终，他还是没敢说出来。

作为跟了陈志强多年的秘书，董成很清楚杨威在陈志强心目中的分量。

前些日子陈志强在红星所的会议上当着众人的面，直接威胁红星所所长梁昊，如果不能无条件支持杨威，就把他给撸了的事情，过去还没两天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