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服务员一口咬定我强迫她,围观的几个人也作为人证咬死不放。” “我家人来看过我一次,出去后在外面替我奔波申诉,但是没什么用,厂里在知道这事儿后,已经把我给罢免了,我现在也不是厂长了。” 吴孟达脸上是深深的无奈和疲惫。 “对了”,他看到温宁出现在这里,又想起来件事,“小温同志,厂子里给你发分红了吗?” 温宁如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