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。

狐狸抬头。

“你为什么要救我？”

寂歌几乎是恶意道。

“佛子高坐莲台，悲悯世人，最是清白不过了，为什么要救一个手上沾满人血的妖？”

她轻声念道，“你不知道吗，我杀了很多人，爱慕我的小师兄，收留我的掌门，收我为徒的师尊。”

“不害怕吗？”

已经付出过代价的天狐最不相信的就是人心，就算是传闻菩提心，琉璃骨，功德满身，从不滥造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