超常发挥，先不说女孩性子一向沉默内敛，存在感不高，少有相熟的同学，单论她的考好，和寂歌的逆袭完全没有值得人注意到戏剧性。

盛千盈手指落在试卷上，滑过廖廖几道错题，咬了咬唇，表情有些失落和难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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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中午和杜柒柒一起吃午饭，寂歌还能感觉到那种落在自己身上和看熊猫一样的眼神。

杜柒柒也看到了高二的排行榜，凑过来，好奇问道：“表姐，考年纪第一的感觉怎么样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