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渊白。”不只是保姆,连素来亲近的沈母也没再跟他打招呼,只淡淡的叫了一声他的名字。 “沈伯母,之之……”纪渊白从未觉得说话是一件这么艰难的事情,少年看起来狼狈可怜极了,像一只没了家的幼狼。 “妈,我和他单独谈谈。”寂歌毫不心疼纪渊白,只想给他雪上加霜。 “别乱动胳膊。”沈母犹豫半晌,还是同意了,给他们留了个单独谈话的空间。 “之之,”纪渊白焦躁的看着她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