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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从最开始，他就知道孟殊含不是省油的灯。

“当年孟殊含的妈妈家境不好，又带着个孩子，实在是可怜，你许叔叔才把她们母女留下来。”

江正山回想起往事，忍不住叹了口气。

“孟殊含在学校里面做的事情，想必你都有所耳闻，你还要揣着明白装糊涂吗？”

他并未说过孟殊含是个好姑娘，只是在曾经江泽川提起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