尚可并没有真的想砸郑德海,否则这个烟灰缸就不是砸在郑德海脚下,而是砸在郑德海身上。 尚可这次是真的怒了,指着郑德海道:“老郑,你让我说你什么好?大家都是男人,你管不住裤裆里那点事我能理解,但你缺女人吗?你至于打学校的主意?” “尚县長,我也是一时糊涂,事后我也是真的后悔了。”郑德海苦涩道。 “事后后悔有屁用?”尚可怒道,“这事你自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