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去,不忍再看。 但相比身体上的疼痛。 更加让谭昌无法接受的是心理上的创伤! “我本以为我是诸葛谭昌,在高台奏一曲弦歌,就能静候东风吹过。羽扇轻摇,就能成为后世人眼中的智者。” 谭昌苦涩中,捡起地面的白酒瓶,一大口烈酒入喉: “我真傻,我真是太傻了……我特码原来就是个智障!”